可以說,如此“火爆”的“大佬微直播”完全是一個“厚積”的“巧合”。很慶幸,思達派(startup-partner.com)記者很早就在《大佬微直播》創始人陳榮深的群里,所以算是“目睹”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一、《大佬微直播》是如何做起來的?
1、突然的“火爆”
關于“火爆”,想必沒有什么比數據更具說服力:5月21日,酒仙網董事長郝鴻峰,觀看人數超50萬;5月28日,微播易CEO徐揚直播,觀看人數超80萬,收獲 10萬+花椒幣,30萬點贊數;6月6日,豐厚資本創始合伙人楊守彬直播,觀看人數超520萬,收獲350萬+花椒幣,點贊喜歡40萬;6月16日,紅圈營銷CEO劉學臣,觀看人數也突破93萬。
當然除了花椒直播的數據,還有微信群以及朋友圈等分享數據。目前直播的獲客依然來自社交應用的鏈接分享,這里面的影響體量同樣不容小覷。這樣的成績也讓陳榮深在正值紅利期的直播圈兒里炙手可熱,用陳榮深自己的話說:“都說十年磨一劍,我們總算是磨出了點東西”。
2、從徒手攔大佬車的瘋子到發不出工資的創業者
我不輕易用“厚積薄發”這個詞,然而當我跟陳榮深聊完時,我不得不承認沒有另一個詞兒更適合他和他的核心團隊。
求學期間,對商業十分感興趣的陳榮深嘗試了很多小生意,而且他還是新聞里說的“徒手攔企業家大佬車的瘋子”。據陳榮深回憶,他大二時曾一個人坐火車來北京拜訪企業家,“去了五道口很多寫字樓,被保安趕出去,甚至被要求寫檢討書保證再也不進這棟樓,那段時間保安和出租車司機都認得我了。”他依然是笑著,說,“后來有天一位出租車司機鼓勵我進樓找柳傳志、楊元慶,我就寫了小紙條給前臺,沒想到她真的打電話給總裁辦,最后輾轉安排我見了人力資源部。后來為了見潘石屹,還曾人肉攔過他的車。”
2007年,對商業執著的陳榮深在大學畢業后沒有像大多數人一樣找份工作,而是選擇去北大光華管理學院旁聽,靠擺地攤賺取生活費,住一個月350塊錢的6人間床位。一直到2010年,他聯合12位清華北大的學生組建政府出資的公益項目,一年后項目結束,團隊聯合其他朋友一共42人湊錢創業。
第一個項目是以個人的技能和經驗為切入點的分享經濟社交產品。后來由于用戶和盈利模式受阻,兩年后他們將這個模式從學生群體轉移到商業群體,意外收獲了一個龐大的企業家人脈網絡。但堅持做一件事很難,項目長期沒有盈利,很長一段時間發不出工資,大家接私活兒一起扛房租,團隊也因此從11個人減少到只有4個合伙人時,還一直堅持熬著。
3、周鴻祎安排與花椒談了三個小時,確定合作方式
創業幾年來,一方面,陳榮深團隊堅持著做商會管理軟件,另一方面他又在黑馬會(全國最大的創業社群)擔任執委。這為他線上線下積攢了數以萬計的企業家人脈。為了打通他的人脈圈子,他便開始著手微信群的直播分享。
進入視頻直播純屬巧合。據陳榮深回憶,當時他正在《合伙中國人》的發布會現場,見到了周鴻祎,“他覺得我們邀請的嘉賓還不錯,提議說要我直接把嘉賓拉到花椒直播,并給予流量支持。”陳榮深說,“當天我就到了360總部,和花椒工作人員聊了三個小時之后,確定了合作方式。”
4、除了站對風口外,《大佬微直播》憑什么突起?
正如你所見,當今時代文字語音領域已經被微博微信壟斷,但媒體號稱有300多家平臺的直播領域還沒有出現老大。“雖然映客和花椒比較領先,但在一年后必須出現一個老大。所以周鴻祎希望在直播領域投入資源,比如360導航、置頂、熱門這些具有吸引力的資源提供給嘉賓。”陳榮深說。
說白了,花椒直播的意圖就好比當初微博剛進入市場,需要很多大佬明星來推廣,花椒這個時期也需要很多大佬進駐,沉淀內容。而《大佬微直播》作為其中一個賬號源源不斷讓嘉賓進入,“我們的廣告盈利是歸我們的,”陳榮深說,“花椒和我們的分成是直播的打賞,這對我們有很大好處。”
據陳榮深分析,嘉賓上直播平臺,除了分享經驗傳遞正能量外,還有PR+銷售的隱性需求,而滿足的前提是有足夠觀眾。《大佬微直播》觀眾的來源,首先是360和花椒的流量;另外是陳榮深團隊背后的500個商會群和1000個創業群。這覆蓋了一部分基礎流量,確保二三十萬人收看直播是沒問題的;其次是參與活動的大佬們也會調用自己的資源,比如員工、經銷商、合作伙伴、自己的用戶等等,所有贊助商一起發力,也就獲得了楊守彬最后500萬+的流量。
“這幾天每天基本睡三四個小時。”陳榮深說,“我們已經創業5年了,之前一直苦熬但沒拿到投資,所以肯定是有興奮感的。當然我們也知道目前我們比較幸運,踩到了上升期的風口,拿到投資后我們會組建更專業的團隊,包括視頻策劃、媒體公關、商務拓展方面的人才。”
以上,我們不難看出《大佬微直播》的成功無他,就是“順勢”、“借勢”以及“營銷”。而關于“營銷”,在遲忠波和徐志斌共同主筆的一篇文章里,他們把“楊守彬520萬+流量”成功的“營銷案例”定義為兩個公式:
人品+創意+策劃+執行+社群=520W
網紅=游戲規則+反向打賞+商業品牌狂歡=520W
但除了“營銷”層面,不可忽略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徐志斌在《社交紅利》一書中提到的“廉價娛樂”的概念,即我要在最短的時間,我要不動腦子,來獲得最愉悅的享受。實際上,營銷可以拉新,但優質內容才是日活的核心。而關于如何做好內容,其實是老話題了,這里可以追溯一下傳統媒體和新媒體的發展規律,你就會知道:不管媒體的介質如何改變,傳播的核心變不了,所以優質內容覆蓋性的勢差也不會變。問題只是時間,是“頭部賬號”是誰。所以對于主播主而言,直播的下一步很明確是優質內容。
二、下一步是“直播+”?說好的社交呢?
首先我們先來看看“直播”到底是什么?花椒直播總裁吳云松曾強調:“花椒直播所理解的直播是一個強媒體屬性的社交平臺。”所以各大平臺是把“直播”當成社交來做的,而不是“秀場”。雖然現在還是“秀場”,但我們要相信各個平臺是懷抱著對“社交”的熱忱在做的。
那么他們都是如何打算的?
先說花椒直播,他們想做一個“融”平臺,也是半個月前剛說。這個“融”平臺是個啥呢?所謂“融”平臺是指花椒直播打破媒體與媒體間的界限,打造一個“融合性”平臺,不僅僅局限于個人用戶,企業用戶同樣可以通過直播平臺催生出更多優質的內容與營銷新玩法。并且三彈齊發,打造“直播+”生態圈。
然后再說映客,奉佑生在前兩天的演講里說了,“現在我們也嘗試將直播與更多領域結合:直播+體育;直播+企業形象;直播+音樂人;直播+電商;直播+電視臺、電臺;直播+綜藝;直播+文化傳承。對,沒錯,也是“直播+”,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總之聽完之后,我是完全蒙逼的,看不懂了,說好的社交呢?而且記者也還是聽過另外一個完全背道的邏輯的,是把“直播”基于一個功能的模式:體育+直播;企業形象+直播;電商+直播;電視臺、電臺+直播;綜藝+直播;文化傳承+直播...
這里面有一個“主客體”的關系。“直播+”的主體是直播平臺,是花椒、映客等等;而“+直播”的主體是把直播當作功能的各種“直播平臺+”的領域的App,顯然,“流量”最終花落誰手,還有待考量。所以“直播+”究竟是不是直播平臺的出路?似乎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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