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跑在大華的技術基礎上開發了自己的核心三電系統和自動駕駛系統的
美國東部時間10月7日,美國商務部產業安全局(BIS)把28家中國實體加入“實體清單”。清單中的實體須在有許可證的情況下才可以購買美國技術與產品,但美國政府有權拒絕許可申請。
這些實體包含了8家科技企業,大華股份就是其中之一。
大華成立于1993年,時年26歲的朱江明和現任大華股份董事長傅利泉,從5000元錢起家,一路發展成為安防領域的巨頭,自2008年上市之后,保持了43.7%的收入年復合增長率,37.6%的凈利潤年復合平均增長率,2018年營收236.66億元,員工超過16000人。
朱江明畢業于浙江大學,擅長嵌入式算法及計算機底層的芯片級軟硬結合,是個典型的IT人。2001 年大華主要業務轉向安防,朱江明靠著學習和鉆研,帶領團隊研發出 8 路嵌入式 DVR,從技術上顛覆了安防行業的根基,加速了安防在所有行業當中的普及,也使得大華迎來飛速發展的階段。
2012年,大華正式發布了朱江明發明的 HDCVI(高清復合視頻接口)視頻傳輸技術,可以實現百萬像素級視頻 500 米以上傳輸,突破了傳統模擬技術分辨率的瓶頸。2013 年國際 HDcctv 聯盟組織宣布接納 HDCVI 作為一項國際標準,HDCVI 技術也因此成為中國安防行業首個被納入國際標準的技術規范。
大華在安防領域的高速發展,離不開技術上持續不斷的突破。大華每年的研發經費都不低于收入的10%,更是有超過一半的員工從事研發工作。安防行業并非簡單是一個攝像頭的安裝,它涉及到的是采、傳、存、顯、控五個部分的內容。單單采集畫面信息的環節,其實要面臨的是非常復雜的環境問題——光纖、清晰度、溫度、濕度、粉塵等等;而采集上來的數據如何分析,更是巨大的挑戰——攝像頭拍攝到的圖像,安防行業要求傳回后端的內容包含了更多結構化數據,時間、有幾個人、幾輛車、車的品牌,甚至是否有系安全帶、性別、服飾、表情,這背后都是大量的人工智能的場景。所以朱江明一直認為大華是一家非常強的人工智能公司,不僅研發力量雄厚,更是因為有大量的實際應用場景。
朱江明之前一直擔任大華的CTO,2015年大華決定通過投資方式進軍新能源領域,朱江明作為創始人,開始了零跑汽車的又一次創業。
在汽車領域,朱江明是個不折不扣的新進入者,但他并不覺得這是個很大的問題,因為在他看來,汽車領域正在發生很大的變化,智能化和車聯網會讓用戶把關注點更多從傳統的汽車性能轉移到更多電子和智能的特性上,“就像智能手機以前可能關注耐不耐水,按鍵可以按多少次,現在完全關心性能卡不卡?攝像頭如何?屏幕的分辨率多少?”
在朱江明眼里,新能源車就是下一個智能手機市場,因為技術的進步,帶來了行業新的機會。大華在安防領域積累的圖像識別等人工智能的技術,以及在工業領域的制造和供應鏈,都是零跑巨大的資本。
朱江明經常提起華為,他認為在研發上的積累才是企業最大的優勢。所以不僅僅在大華,在新成立的零跑,他依然在貫徹研發至上的理念。成立3年多后,零跑汽車已經完成純電動汽車核心三電系統和自動駕駛系統的構建,形成一套基于新能源智能汽車的研發體系。成為全球繼特斯拉之后,第二家擁有智能電動汽車完整自主研發能力的企業。相比寶馬i3采用的高性能電機,零跑自研的電機在體積縮小40%,重量減輕30%的情況下, 同樣實現最大功率125kW,最大扭矩250N·m,最高轉速11700RPM。
2019年1月,零跑推出了自己的第一款車S01。這款售價十幾萬的雙門轎跑,全球首次采用指靜脈識別,比指紋識別更精準、安全;用戶進入車內,踩下剎車,后視鏡的攝像頭在毫秒級即可自動識別人臉,并授權駕駛車輛。這些技術的背后,都是基于大華在安防監控和智慧交通領域的算法和技術積累。他希望零跑花費幾年時間搭建的研發體系,能夠為后續產品的推出,提供競爭所必須的速度和差異化。
和典型的IT人一樣,朱江明說話簡單直接,很少回避問題。就新能源車的發展和零跑獨特的發展戰略,他都有一套自己成體系的看法。以下為鈦媒體聯合創始人劉湘明和朱江明的對話,有節選。
朱江明相信零跑的研發上的投入,會在長期給零跑帶來優勢
朱江明:從我內心來說,還是中國自主品牌汽車做的不夠好。從IT人這個角度去看中國的產業,原來的家電,再到通信、手機,制造業這一塊中國都已經做得相當可以。但汽車是一個還沒有走向全球化,沒有自主國產化率達到一定水準的行業,這是一個值得去探索的、還有機會點的產業。這是第一個原因。
第二個的話就是電動化和智能化的趨勢,有利于像大華這樣背景的企業發揮很大的作用。
當然也包含中國的汽車市場足夠大,現在達到6億輛的存量規模,那么以舊換新都還有4000萬的銷量。手機產業原來我們也看過,但是沒去涉及,太晚了。汽車我們覺得去可以去拼一拼,你看現在手機產業的玩家,那么很大一部分都是后來進入的,淘汰了原來的一些霸主。
從智能手機替換功能手機,那么我們看在智能汽車、電動汽車這一波的話,也有一個機會點在。
朱江明:能夠在這種劇烈的市場調整中活下來,要不拘一格,不能以常態化的思維去運作。電動汽車也一樣,零跑現在更多類似于比亞迪初期進入汽車產業一樣,有很多專業技術的垂直化布局,包括從智能駕駛,智能網聯,到核心的減速機加控制器組成的動力總成,這些就是核心的東西,需要我們以自己的資源為主。原因一個是可控,第二個是最終如果要達成規模的話,有技術的優勢,就有成本的優勢。
朱江明:確實。但說有200家也是夸張,仔細數數可能10家到20家還是成了一定規模。經常在大家面前晃來晃去的,可能就十家左右,那么還有十來家可能就是前期拿了牌照基本上沒有什么動靜。
如果再加上傳統的車廠,我算算20家不到,這個是全部了。
這個過程當中誰能夠起來,也不好說。在2002年之前,安防領域里面都還沒有大華的身影,但是到了2015年左右我們就從零變成了全球第二。我剛剛說的手機行業也一樣,10年之前,現在的前面的玩家都不是做手機的。
所以也不見得說新勢力就沒有機會,機會肯定有,就是看大家怎么去專注地做一件事情,你的技術積累是什么?你的團隊,你的背景是什么?你的擅長點在哪里?如何去發揮你的優勢?
在產業里面走,如何去提升你的競爭力,去正確地布局,我認為這個很重要。
朱江明:每個人肯定有每個人的理解和想法,我覺得是要有差異化。你不能按部就班,傳統車企怎么做你也怎么做,那你就死定了,因為你的資本比不過他,你的品牌比不過他,還有就是你的供應商體系,跟他完全都不是一個競爭量級。
你肯定要尋找更多的差異化。
朱江明:首先就是技術的進步,以前就說是錄像視頻是存在磁帶上,海康和大華是最先做板卡,我們做嵌入式,把視頻存在硬盤,這個是我們做得最早,比別人更專業,也有非常好的性價比。
從這個開始,需求慢慢增多,要么攝像頭要么存儲,那么慢慢我們就逐步把產品線豐富,每個領域要做到絕對的競爭優勢,就是說你的產品性能、價格,各個方面都要做到優秀才有可能,這樣逐步把從存儲到前端攝像機市場全部一點一點蠶食掉。
朱江明:我覺得零跑的優勢有一點就是從企業管理上,我們有一套原來大華的經驗模式,還有一個技術體系,有很多東西我們可以直接拿過來用。
第三個就是資金層面,現在零跑也有很大一部分外部融資,但是在這個基礎上,我們自己還可以不斷往里面輸血。
朱江明:具體的很多,比如說首先是重視技術。現在大華的整個研發投入是超過年收入10%的,我們特別注重產品的研發,把研發視作為生命。
當然,IT行業和汽車還不一樣。IT產業意味著更多的品種,更短的生命周期,汽車的話就是說研發生命周期也長,然后產品上市以后的生命周期也長。但因為我們說將來汽車就是一個電子產品,那么也要遵循電子的一套產品規則。比如將來車載的整個計算機,相當于計算能力各個方面——深度學習的加速單元等等這些,它的升級換代很快,要更短的就是響應市場的時間。
以前的話,汽車上的車機從立項到SOP量產,36個月是算快的,基本上都是要48個月。一個解決方案到用戶的整車上最起碼就是5年,那么,你要做一個互聯系統的話,你可以想象用5年前的手機嗎?
明年我們的C平臺就是兩款,SUV加上轎車要量產,我的芯片是今年自己研發的,可以把上市時間縮短到一年半到兩年。
第二個平臺化,我們整個的智能駕駛系統,從硬件到軟件,我們是平臺化的,這樣的話就是說車上很多的連接控制,我們都是一體化,我們的系統后臺可以知道比如說對你的窗戶總共升降了多少次,車開起來的時候,水泵的工作時間是多少,水溫始終是處于一個什么樣的狀態。通過計算這些信息,然后去做適合的選擇,比如風扇要求的平均無故障工作時間是4000小時還是3000小時,可以根據一輛車用得最猛的數據,乘以年數,就可以計算出風扇的平均無故障時間是4萬還是4000。我說的極端一點,因為我們整個都是一個內部平臺管理,所有的車門控制器,車窗控制器,水溫控制管理系統,都是我們是一體化的,所以整個電子部分可以比別人做的深入很多。
朱江明:一個就是準入制。馬云其實也說了很多,一定市場化,很多事情讓市場去判斷。
第二個就是汽車行業的標準化,是非常成熟的制造業,這個是IT行業要學習的。我認為這個也正常,因為IT行業才幾年,汽車多少年。四大工藝,每一道工藝詳細的過程,整個研發體系的流程,都是非常成熟、非常專業化,包括成本管理,每個零部件詳細的制造費用、材料費用,都算得非常仔細,我認為這個是極致。
朱江明:這個就多了,我的一個理念就是必須表里如一,如果把我們的車拆開來,里面比如動力總成,照樣也很漂亮,工藝要很強,要追求外觀質感。為什么大眾10萬塊錢左右,甚至八九萬塊的車都很好,整體沒有短板,是因為他們建立了車的一致性均勻性,那種審美我認為基于這么多年的積累形成的標準,還是比國內企業做的好一些。我們是力求做到這種合資車的水平,包括我們馬上要面世的T03,我們覺得至少內飾上要不弱于他們。
朱江明:主要是因為集成度相對高,我們是整體去算它的重量,比如需要好多個殼子——控制器一個殼子,然后充電機和DCDC又是一個殼子,現在把它們集成在一起,那我們的里面的水冷系統上面控制器的殼子,就上下兩側都是裝的電路板,這些都是減輕的重量。我們是五合一,把電機控制器MCU、車載充電器OBC、車載電源DCDC、高壓配電模塊PDU及整車控制器VCU裝在一個盒子里,共用一套散熱系統,都可以減輕它的重量。
朱江明:我剛剛講零跑想找一條路,跟別人不一樣。我們也看了前期比亞迪的路,他們更極端,除了螺絲、輪胎、玻璃,幾乎全是自己做的,包括很多底盤零部件。我們不做那么極致,只做與電子相關的零部件,這個是一開始大家就認定的戰略。
所以電機電控、電池、智能駕駛網聯、整車控制團隊都是一開始按照配置來的。做這么多事情前期肯定很困難,但是我們在研發第二款、第三款、第四款車的時候,這個優勢自然而然體現出來,速度明顯加快。
朱江明:我們看智能駕駛肯定是有個過程,不是說馬上就做全自動,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比如現在S01剛發布的時候是L2,今年10月底我們就要迭代一個新版本,要做到2.5。實際上造車老勢力也好,新勢力也好,大家更多的是用Mobileye,它把前段都做了,提供的是一個結果,前面有什么障礙或目標,你根據結果去規劃控制油門、剎車、轉向。我們是從底層自己的目標檢測開始,然后到后臺的整個控制一體化,一個好處就是整個過程不是黑盒子,是自己可控的。
朱江明:每個人的需求都不一樣,Mobileye要滿足所有用戶的個性化需求就很難。而且我們覺得技術在進步,可能哪一天我就超過它呢。就像現在很多AI創業公司,但最終肯定還是大華、海康厲害,因為我們面對的場景太多了。
朱江明:這個不能那么說,因為Mobileye是做純粹算法。我們可以有更多的與需求端的交互,這種理解會更深刻。我舉個例子,原來北京有一家公司的車牌識別算法做得最好,超越海康和大華,我們是75%或者80%識別率的時候,他們已經到95%了。但是僅僅一年多的時間就反過來,我們就超越他,因為我們有太多的實踐——各種道路的狀況,光線的狀況。
個性化的需求就是決定了客戶的需求就要快速的滿足,我們是能形成一個閉環的,而且內部會比較快,那么另外我覺得深度學習的人才和環境氛圍也好,像大華現在做深度學習的有500人,我們的機房也花了兩個多億,完整的一個訓練平臺。
朱江明:我們共享所有的資源,包括我們的樣本和算法。
朱江明:跨度是非常低的,因為所有的技術很大程度上都可以復用。比如我們在路上安裝了很多卡口,需要把一輛車的牌子識別出來,甚至里面坐著幾個人都要識別出來。所有的這種識別的技術都是一模一樣的,我們現在車牌識別的準確率要達到99.5%以上。
朱江明:其實資金壓力不在這個地方,跟投一輛車五六個億、八個億比,這個就可以忽略。我覺得壓力最大的就是你要是一款車押不準,幾個億就打水漂了。
朱江明:特別有錢的對手花的也快,我們首先要準備好這是一個長跑,自己的資金預算范圍要從容——我們現在規劃4款車,明年一季度還有一款,還有剩下一款C平臺的SUV和轎車,匡算下來就是二十多個億,平均每款車大概是五六個億左右。市場端也準備十幾個億,然后是工廠,我覺得50億是包的下來的。這是我的看法,這些是真實的數字,不要虛的。
朱江明:這個東西不能這么算,之前還一輛車也沒有呢。明年按照5萬輛的規模去做,我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因為我們另外那款小車整個量可能可以做起來。我們也在分布幾個市場,包括一線城市的小年輕,然后三線城市的一些熱門的區域,比如說河南、河北、山東、天津那一帶,他們對這種相對小的車比較熱衷。
那么還有就是四五線城市的網約車市場做,我們還是比較看好,就是說明年實現去3萬輛左右的目標,就是那一款車,我們覺得還是比較有信心。
朱江明:對于我們這些新的造車企業,基本上第一款車也就一年1萬輛左右的銷量,哪怕最最熱門的SUV也一樣。
第一款車畢竟是一個提升能力、逐漸成熟的過程。我們這款車也非常有它的特色,操控駕駛性能非常好,不亞于保時捷的911,比如說在市區的加速、操控,各個方面我認為也不比911差。從顏值、從關注度來看,我認為喜歡這種個性的人,也覺得一個比較好的車,特別是現在電動車往往還是作為第二輛車,它就更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朱江明:年齡比我們預期的略高一點,還是這種30來歲有一個上幼兒園的小孩,這一批的人是最多的。原來覺得還是應該八五后居多,現在看應該是80后開始。而且家庭有第二輛車的也很多,很多客戶家里原來是有寶馬有奔馳的。
朱江明:剛才你談的平臺思路,原來傳統造車的話,他們所謂的平臺的概念就是說以底盤為基礎的軸距輪距怎么樣就叫平臺,實際上我認為電子化的平臺更重要,包括互聯、智能駕駛、整車控制。因為車上就是一個物聯網,由很多單片機組成,就是對車門、車身、所有的一切的控制,都可以通過統一的一個系統一個平臺來實現。所以將來的電子化平臺可能比底盤的平臺更重要。因為底盤的那個平臺已經很成熟了。
還有就是思維方式也不一樣,因為IT人是要遵循摩爾定律的。而汽車發展了100年,所有的東西基本上沒有做太大的變化,可能就是從麥弗遜變成了什么,只不過就是簡單的一些機械結構上的變化。但IT領域,終端從那么大的IBM的大型機到PC再到服務器,到現在到手機,性能提升很快,一不小心就徹底落后了。
但汽車相對變化很慢,其實也是一個綜合的考慮。跟電子、跟軟件相關的,是遵循著摩爾定律,但是畢竟手機的平臺跟汽車的硬件平臺還是不一樣的,硬件還是要遵循物理世界的機械規律。
將來大家對電子的關注度會多于對汽車一些傳統特性的關注,就像智能手機以前可能關注耐不耐水,按鍵可以按多少次,現在完全是以性能為主力,卡不卡?攝像頭如何?屏幕的分辨率多少?完全已經變成另外一個東西。將來如果是L4自動駕駛實現的話,那車也完全會是另外一個東西——操控性就不需要了,因為不是你開的,需求上就徹底發生了變化。
朱江明:對,我覺得毛澤東說的好,戰略上要藐視,戰術上要重視。
我是怎么理解的呢?李書福、魏建軍原來也都不是造車的,大家都是從外行到內行。那么在現在這個階段造車,雖然有些我是外行,但是有很多地方我也內行,比如說我的電子控制互聯,人工智能,我比傳統車企強多了。
我們的能力水平、技術積累,包括我個人也好,團隊也好,都比他們強,這些是代表未來。
朱江明:原來我以為汽車的供應鏈很復雜,但是進來以后,感覺實際上大華的供應鏈要復雜的多。因為大華的客戶數量非常多,產品品種也非常多,零部件的料號我走之前大概就有2萬個,我們賣給客戶的產品大類也有幾千個,訂單有些只有幾千塊,也有一些上億,有很多定制化非標的東西,比如供給博世的或者霍尼韋爾的產品,可能都是同樣一個攝像頭,但是適應場景一樣不一樣,里面的軟件也不一樣,外殼包裝也不一樣,都變成了不一樣的東西。
總的來說,汽車相對來說是很成熟的體系和流程,發揮的空間也比較小。
但目前來看,我們的產品線確實還比別人差很多。我們現在開始交車了,困擾我們最大的問題,還是我們那些不是我們自己生產的零部件——例如內飾、保險杠,質量標準不統一,大家對品質判斷不一致,這個反而是比較困難。我們的量還沒有上去,供應商的重視程度也不高,這個是最困擾我們的。
朱江明:這個就是互相去融合。我們都是從小做起來的,大華開始也不做安防,開始做的是通訊類產品,后來我們又做到數字電視,后來賣給摩托羅拉。我覺得這個都是可以去接受、去包容,當然也要去改變。大家要有一種文化就是往一個方向走。因為車企的人相對比較固定,會慢一些,做IT的肯定會快一些,那么我們怎么樣去達到一種平衡?互相去影響,能夠把一些好的東西留下來,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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