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兩種超級智能,哪一個對人類未來影響更為深遠?
前言:無論在學術界還是產業界,超級智能并沒有被納入正式的體系概念中,因此超級智能究竟是什么,也沒有統一的的定義,事實上在過去的時間里,出現了兩種不同的超級智能概念,第一個是人工智能相關,認為出現全面超越人類智慧的智能形式,這種超級智能并不被人工智能領域科學家認可,認為是一種空想,而另一種是與互聯網相關,人類智慧與機器智能通過互聯網類腦架構形成的智能形成,這種超級智能已經悄然出現在人類面前,并對人類社會產生著重要影響。
與人工智能相關的超級智能
2015年伴隨著阿爾法狗戰勝人類圍棋冠軍,人工智能逐步成為世界性的科技熱點,在各個領域大力推進人工智能技術應用的同時,人工智能威脅論也開始大行其道,包括霍金、馬斯克、孫正義等世界知名科學家,企業家和投資人不斷提出人工智能超越人類產生的危險問題。
由此有人提出了弱人工智能,強人工智能和超級智能的劃分:
弱人工智能,指的是只能完成某一項特定任務或者解決某一特定問題的人工智能。
強人工智能或通用人工智能,指的是可以像人一樣勝任任何智力性任務的智能機器。
超人工智能或超級智能可以像人類智能實現生物上的進化一樣,對自身進行重編程和改進,這也就是“遞歸自我改進功能”。哲學家、牛津大學人類未來研究院院長尼克·波斯特洛姆(Nick Bostrom)把超級智能定義為“在幾乎所有領域都大大超過人類認知表現的任何智力”。
對于人工智能威脅論,強人工智能和超人工智能,計算機和人工智能領域主流專家并不認同,包括臉書人工智能實驗室主任燕樂純,谷歌大腦創始人吳恩達,以及中國人工智能領域專家對這些觀點進行了駁斥。
主要原因是即使在人工智能興盛的今天,對于什么是智能,智能產生的原因,智能組成的元素,事實上都還沒有理解清晰,目前的技術只能模仿一部分低端的人類智能,但更深層次的人類智能,完全沒有科學路徑實現,
即使強大如戰勝人類圍棋冠軍的阿爾法狗,如果人類調整了勝負規則,要求子數多者為負,在沒有人類的幫助下,阿爾法狗將永遠無法獲勝。
由此可見如何實現主動適應環境,自主確定目標并形成行動方案,將是人工智能無法逾越的天塹,這個天塹并不是人類的智慧不足,無法克服,而是與自然環境以及化學因素有關。擔心人工智能全面超越人類形成超級智能只是存在與幻想之中。用臉書人工智能實驗室主任燕樂純的評論就是“一部分人用人工智能威脅論作為爭強個人影響力的一種手段”
與互聯網相關的超級智能
在世界著名人士與人工智能領域專家圍繞人工智能能否演變成超越人類的超級智能爭論時。另外一種更為龐大,更為復雜和令人嘆為觀止的超級智能形式卻悄然興起。
在過去的50年里,互聯網正在從網狀的信息高速公路進化成為類腦的超級智能系統。在經過1969年互聯網的誕生、1974年TCP/IP協議、1989年萬維網等基礎的奠定后,互聯網開始加速向與大腦高度相似的方向發育。
2004年社交網絡為代表的類腦神經元網絡,2005年云計算為代表的類中樞神經系統,2009年物聯網為代表的類感覺神經系統,2012年工業互聯網、工業4.0為代表的類運動神經系統,2013年大數據,2015年人工智能為代表的智能驅動力,到2018年阿里大腦、騰訊大腦、360安全大腦、滴滴交通大腦等不斷涌現,連同之前的谷歌大腦、百度大腦、訊飛超腦,到2019年,互聯網大腦的雛形已越來越清晰。
數億年,自然界的螞蟻,蜜蜂,鳥類通過化學信號形成了遠超個體智能的群體智能,但21世紀以來,數十億人類群體智慧與數百億設備的機器智能通過互聯網大腦結構聯合形成自然界前所未有的智能形式,其中,人類群體智慧以云群體智能的形式成為了互聯網的“右大腦”,設備的機器智能以云機器智能的形式形成了互聯網“左大腦”。
這個人類創建的,連接數十億人類群體智慧與數百億設備的機器智能的類腦智能系統是一個遠比強人工智能更為強大,更為復雜,更為真實的超級智能。這個超級智能的興起才是真正令單個人類恐懼的對象。
這個類腦的超級智能不但擁有更為豐富的知識,更為強大的計算能力;而且還深入到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譬如路邊的攝像頭、家庭的服務機器人、每日陪伴我們的手機等的。面對這個龐大的超級智能,單個的人類不可避免會產生巨大的壓力感和無力感,
互聯網大腦的形成和超級智能的崛起,對21世紀人類的社會結構、經濟形態、科技創新、哲學思考都產生了重大而深遠的影響。面對互聯網大腦化進程產生的超級智能和恐懼情緒,需要我們深入研究這個超級智能產生的原因,運行的機理,規范其結構,控制其風險,只有在基礎科學研究和科技技術發展兩條路徑上不斷深入,并告知大眾,人類才會不斷消除恐懼,并享受其帶來的服務和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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