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月19日,第三屆“風向標——中國創新創業先鋒論壇”在中國科技會堂舉行。會議聚焦雙創背景下企業服務發展現狀、存在問題及對行業未來良性發展的建議展開發言討論,國家科技部、發改委、科協等部門主要領導及企業家、投資人代表受邀參加。
“十年做一個基金真的要考驗投資人的耐心和服務人員的耐心,我希望從政策和導向方面更多支持這樣能投早期的基金能夠健康的成長。”
會上,創客總部創始合伙人李建軍發言指出,中國科技成果轉化率低,基金跨周期長,科技成果轉化人才急缺。因此,需要政策支持早期基金健康成長,同時需要科協、各地方、專業服務機構搭建支持產業化落地、連接大企業行業龍頭企業合作、數據互通的科技轉化平臺,最重要的是進行科技轉化人才的培養。
本次論壇由中國科協主辦,中國科協科技傳播中心承辦,創頭條、優客工場協辦,以圓桌會議形式,邀請國家“雙創”工作各部門和企業家、投資人圍繞“加強雙創全方位服務”共同參與討論。
以下發言實錄由創頭條整理(略有刪減):
李建軍:
我們是一家民營企業,嘗試過非常多創新創業的辦法,我們13年開始做,有兩塊牌子,一塊是創客總部,一塊是創客基金,當時的想法是在雙創大潮流下投一些跟移動互聯網相關的企業,中間做了很多嘗試和轉型,一開始我們希望自己變成中國的YC,也做過類似的嘗試,16年我們判斷中國的雙創深化,我們的判斷是從模式創新過渡到模式創新技術創新,16年下半年我們專注做科技創新項目的投資孵化。
我們把流程理一理,我們認為整個科技創新的過程用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實驗室技術的創新階段,第二階段產品服務的商品化階段,第三階段產業化階段。
我們分析一下我們的能力,我們認為如果我們在后面等項目肯定是拼不過很多大的投資機構,所以我們一開始定位做早期的實驗室技術的科技成果轉化。因為中國的科技成果轉化率其實是非常低的,官方公布的數據是15%的成功率,我們看到市場成功率是遠遠低于這個數據,原因在于很多科技成果在實驗室階段到商業化階段的過程中就沒有人去做了。因為我分段講,我們最后定位做前端早期實驗室技術的科技成果轉化,這個階段比較麻煩,技術人員創業可能只有一個想法有一堆技術,你需要幫他判斷技術未來的商業化,所以必須要整個產業鏈看原始技術的創新,除了給它錢以外更多給它服務,比如幫他做知識產權固化、團隊搭建甚至技術方向的把控,這就要求我們的團隊能力應該是跨整個周期的,因為我們除了是個投資機構以外還有早期服務的能力,所以我們定位去做人工智能的產業,比較辛苦,所以我們大概把全國30幾所人工智能國家級實驗室刷了一遍,中間投資和孵化了一堆項目。前端就是這個問題。
再往后端的問題是誰來買單,時間周期比較長,這說到另一個話題,基金跨的周期比較長,怎么做,哪個階段推出,未來整個方向在哪里,一定要在后端和產業化落地相關。
產業化落地有兩塊,一塊跟政府合作,政府跟產業化落地是非常積極的,招商的作用。還有和大企業和行業龍頭企業合作,因為他們是有需求的。
從國外的經驗來講,做科技成果轉化最好的是兩家機構,一家是德國的(史太白),一家是斯坦福的國際研究院,從他們的經驗來看,德國的史太白在很多高校建立了自己的成果研發中心,這個好處是誰來買單,做科技成果轉化中心要投入大量的資金、人力和配制,國外的經驗是可以讓后端大企業買單,因為很多是為你創造未來的需求,而我們國家的大企業是一個等的概念,他要買現成的,所以你要他洗腦,告訴他你要有前瞻性、往前看,要知道未來得技術是從現在的0.1開始5年以后才會有的,這種過程還是要政府配合。
所以我們做了兩方面的工作,一方面我們參與發起了人工智能產業聯盟的組織,是幾十個院士發起的,在全世界各地的城市做人工智能的百場論壇,去和政府一起和當地企業做論壇,告訴他們如果未來你想科技創新這是一個必然方式,需要支持往前端看,需要有大量的早期的項目和早期的技術去關注,需要和一些平臺、專業化的服務能夠幫助你,這樣促進整個系統化的工作。
在這個過程中問題就發現了,這不是我們一家能做的事,需要專業的服務機構在這條鏈上做服務,包括早期的服務機構,像嚴總這樣做知識產權的服務。舉個例子,我這段時間也是募資問題去了很多地方和政府談,其實政府有它的訴求,比如各地跟科技相關的,像科技局,他們的訴求很簡單,與我們當地的企業信息是完全不對稱的,我們其實很想知道如何技術改進,或者我們這個企業怎么發展,但是不知道找什么。各地需要搭建科技轉化平臺,其實就是技術專利對接服務的數據庫和平臺,這種標準化的服務是科協的活動,科協可以牽頭和各地和企業共建,這種平臺建立起碼能解決數據不通暢的問題或者說信息不對稱的問題,這是第一點;
接下來要想提供這種服務在各方面需要更多的專業服務機構,舉個例子,在技術的成果轉化的,從實驗室階段出來之后還有一個階段叫工程化階段,工程化階段是需要有非常多的工程化的人員和專家幫他做服務的,我們現在的做法是我們自己成立了一堆所謂的工程研究院其實都是掛牌子的沒有實際的操作,但是里面的人都是我們請的各個行業的專家,我們把這些專家和這些技術創新項目之間做了股權的搭配,這樣能把利益鏈條打通就可以做更多的服務。但應該做的是這樣工程服務的,是可以由很多公司做,這樣能把流程做的更通暢一些。這是每個環節,從早期到中間到后端,后端是需要你說服企業往前端做投資和做探。如果把整個產業鏈條打通我覺得對科技成果轉化和我們國家,我們國家有很多創新的項目,在很多科研院所和科研機構的實驗室里,其實并不是在這些專家院士手里,是在這些30多歲的副研究員他們手里,他們有創新創業的訴求和需要打破常規的想法,但是是需要支持的,不僅僅是錢的支持,跟技術人員打交道是復雜的過程,我們習慣于投估值的方式,科技項目沒有這么簡單,它是個復雜的過程中的過程,比如我們嘗試投了北大、北航、中科大、天大這樣實驗室的技術人員創新的項目,發現過程很復雜,中間經歷了很多東西,我們總結出一套經驗來怎么做。我的建議是希望更多組織能夠深入到這個領域去做這樣實際的問題。
????還有一個,如果科協牽頭能夠培養一批大量的科技轉化的人才是最重要的,現在非常缺這方面的人才,我們現在在和一些機構發起能不能做出這樣的培訓,培訓其實是很有價值的,什么樣的人呢?這些人懂一點技術,但是更有商業頭腦,愿意在技術創新領域做創業,以前做創新模式的人特別適合,需要有一定的專業,國外這些人員的定位叫做科技經紀人。我們可以不用這么定位,但是可以叫科技成果轉化人員,這些人員是特別缺乏的。我跟中科院的大學做了一個創新學院,我們也參與了,應該設這樣一個專業,培養更多的人才,更多項目在搭配過程中,省得我們再建各種庫,這種庫作為公司建是不好的,作為標準來建是最好的。說了半天,我也希望中國的科技成果轉化能夠更好的發展,讓更多科技項目能夠成長,但是這個時間周期的確很長,不知道其他各位做投資的,我們現在看的基金和跟人談基金都是8+2甚至更長時間,十年做一個基金真的要考驗投資人的耐心和服務人員的耐心,我希望從政策和導向方面更多支持這樣能投早期的基金能夠健康的成長。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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