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6日-8日,由清科集團、投資界主辦,聯想創投聯合主辦的“第十六屆中國股權投資年度論壇”在京舉行,論壇匯集股權投資界巨匠精英,以趨勢、策略、行業角度剖析這個時代。
在“影響力對話三”環節,源政投資董事長楊向陽,滴滴出行聯合創始人、知名投資人王剛,著名天使投資人龔虹嘉,普華集團董事長曹國熊,金沙江創投董事總經理朱嘯虎,5位知名投資人就“超級天使的投資邏輯”的主題進行了精彩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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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嘯虎:王剛因為太貪婪失去映客 ?曹國熊:投不投汪峰的碎樂得想想
楊向陽:咱們今天不談賽道、不談冬天、不談投資的基本原則,直接聊點干貨。從嘯虎開始,你投了滴滴,又投了映客,這兩年最牛的投資都讓你占全了,最近又開始投單車。這幾個投資之間的關系以及你投資這些項目中一些門道,能不能跟大家做一個比較真實的分享?還有一點,我最近看到很多文章都說朱嘯虎最近特別焦慮,不知道在焦慮什么?
朱嘯虎:我是機構投資人,今天混在超級天使論壇上,有一些焦慮很正常。天使投資不焦慮,機構投資還是要焦慮的。我過去雖然抓住了幾個獨角獸,但是明年怎么樣?明年還有沒有機會坐在臺上,這是我要焦慮的事情。
實際上,我投資還是比較喜歡來自于生活。生活中普通人喜歡什么?他們痛點在哪里?我覺得可以幫助普通人解決他們生活中的真實問題,這就是我們投資的。
楊向陽:我再問一下,最近這個單車,又讓你攪得一鍋粥。單車的事你怎么看?
朱嘯虎:單車這個市場很容易理解,中國是一個自行車大國,70%以上人都會騎自行車,中國有十幾億人口,70%的數量是巨大的。我今年去美國見了格里,他是Uber的投資人。他說我投單車很有道理,但是美國很難做。ofo的起步和餓了么很像,是從校園開始的,校園很容易做,但校外市場我們低估了,實際上目前中國大部分人素質非常高,破壞率不是那么高,所以我們遠遠低估了單車在校外市場的潛力,應該更早走向校外市場。而且我們有滴滴,我和王剛曾經講過,這個(單車)可能是滴滴一個后花園,先布個局,合適時候滴滴再進來,這是非常簡單的一個邏輯。
楊向陽:前一段我看大家在撕你說的一句話,你說“單車的戰斗3個月之內結束”,現在過去差不多兩個多月了,你覺得到結束的時候了嗎?
朱嘯虎:這個東西先得看怎么定義它。我說這話的意思是從歷史來推斷,像拼車、代駕市場,滴滴基本上3個月就壟斷了。自行車現在還是比較明顯的,你可以看開鎖率,多少車開鎖成功,ofo是99.9%開鎖率。在北京,冬天電子鎖開鎖是很不容易的,冬天電量消耗怎么樣?鎖能不能開?都是生活常識。投資真的沒那么復雜,能不能真的從生活中領悟是關鍵要點。
楊向陽:虹嘉我想問問你,作為一個老革命怎么看共享單車?
龔虹嘉:我們在座見到朱嘯虎還是比較崇敬的,原來說早期投資沒有什么“救世主”,那是誰都看不清楚的階段,但我覺得自從有了朱嘯虎,早期投資算是有了“救世主”,只要他看重哪個項目他就砸大錢,往往他一砸大錢長則一年結束戰斗,短則幾個月結束戰斗,我們都得花十幾二十年才能結個果,你就整兩三年。他的滴滴算是整得波瀾壯闊一點,也快,所以你改變了我的人生觀,也改變了我的價值觀,向你致敬。
我總結就是說,第一,人起名字很重要,他的父母給他起了朱嘯虎,他在早期風投這一塊表現出來的風格就是呼嘯而來兇惡的老虎;第二,管別人的錢真好,風險大一樣敢上,這也是我的短版。
楊向陽:虹嘉最近修煉很深,今天見到嘯虎后風格變了,你講講單車的事。
龔虹嘉:再說單車的事。如果在座的是80年代以前出生的,那自行車對我們來說真的是一個最熟悉、最平常不過的東西。10年前自行車的普及程度就像這10年出行打車的普及程度,出行打車被朱嘯虎搞成這樣,自行車為什么不會被朱嘯虎搞得翻天覆地?
楊向陽:王剛,自行車的事好像你也參與了是吧?
王剛:我為什么當初投ofo?自行車共享是最后一公里最好的出行方式,這部分是滴滴沒有覆蓋的地方,所以它對于滴滴是側翼的保護。但是我們投完之后最大的顧慮是什么,就是滴滴自己干了,這是最諷刺的事情。我跟朱嘯虎投了ofo,滴滴看都沒看我們也干了自行車,那我們倆的臉被打得啪啪響,投完以后第一個是滴滴不能自己做。怎么說服滴滴不自己做?你要想證明你的所有投資人跟你不再是伙伴關系,那以后跟出行相關的任何業務(我們)都不投了。另外我覺得對于滴滴來講,無人駕駛才是要挑戰的領域,這種粗活、臟活、累活我們干就算了。
我跟朱嘯虎說,我來他不用過來,他來我也不用來了,我們倆講話、投的項目都是一樣的,兩個男人同臺的“處男秀”給你們了。我們投了吃的共享有回家吃飯,穿的共享有衣23,住的共享沒投,行的共享我們有滴滴、ofo,最近還投了一個明年可以吹牛的作品,也是共享,絕對剛需。但我不能告訴你是什么,明年上半年聽朱嘯虎繼續吹牛就可以了。
楊向陽:聽出來了,你跟朱嘯虎有點共同行動人的感覺。我今天八卦八卦,聽說朱嘯虎跟你說映客這個項目特別好,他投了,拉著你投,你投了嗎?
王剛:說一下映客為什么沒投。當時有300萬的額度,他自己投500萬,他老吹牛,其實也沒投多少錢。我說我最多投300萬。這個公司是100億人民幣的公司,300萬乘以100倍回報,去掉稀釋大概70倍回報,賺2個億人民幣。我覺得沒賺1億美金不太過癮,這是第一個發自內心的想法;第二個原因是兩個助理幫我否了。后來兩個助理向我道歉好幾次,我說沒關系,我們堅持一個標準,一個deal賺少于1億美金就不投了,你們不用難過,下一個更好的等著我們。
楊向陽:今天終于弄清楚原因了,王剛的計算公式是最少回報要超過1億美元。
王剛:這是雷軍給我的標準,他說王剛你想在天使里排名靠前,數一數你投了幾個賺超過1億美金的項目,其他不算。
楊向陽:這個我真不知道是雷軍的標準。
朱嘯虎:因為太貪婪所以失去了映客,應該這么說。
楊向陽:國熊之前在經緯時做得很好,現在說得更多的是普華。你從經緯出來單立一個門戶,是怎么一個考量?簡單插播一下,去年國熊個人投資項目退出收回十幾個億;相當一部分基金收回100多億,大家可以去2015年的清科天使投資排行榜看,國熊應該是名列前茅的。
曹國熊:其實普華一直在,原來承載我個人的一些投資。主要我還是想聚焦領域,但不一定聚焦階段,可能我們對某些細分的領域,比如說文娛、醫療,還是有很深的體會,這時候不能光是聚焦于早期投資階段,可能后面階段都會伴隨下去,而這個時候可能需要更多資金的支持,它的規模相對來說會比較大,也主要是考慮這個初衷。所以普華現在有兩個作用:一個是普華資本,它也管了別人的錢;還有一個是普華集團,是前些年退出的基金。其實剛剛也在聊,早期投資能夠投的資金是非常有限的。怎么投?原來我們說早期投資其實是很少有“狙擊手”的,還是以量取勝,像嘯虎、虹嘉都是反方向,驗證這個是不對的。
楊向陽:你是打配合。他是滴滴,你是快的,他是單車A,你是單車B嗎?
曹國熊:如果說要有更大的資金容量可能還是要往后面階段走,甚至可能要和資本市場更深結合起來做。這是做普華的一個初衷。
楊向陽:聽說你現在新規劃兩個主要方向,一個是文娛,一個是健康,這兩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曹國熊:文娛、泛文化方向還是挺廣的,也把旅游什么的包括進去了。這個不局限于早期階段,早、中、晚都投,但是只聚焦于細分的領域;醫療現在是兩塊,一個是精準醫療的上下游產業鏈,還有是健康,健康會往中醫方向偏,但投的案子不多,精準醫療會投得多一些。
楊向陽:談到文娛,剛剛汪峰說的碎樂,這個屬于文娛吧?你會投嗎?如果要投你給他多少估值?
曹國熊:我還不是太了解。
楊向陽:壓壓價,趁機壓壓價。
曹國熊:大家現在都在講投“獨角獸”,我的心態是泛文化領域,或者更窄一點,文娛領域出現“獨角獸”的概率是不大的,要先把這個心態放平;第二,它也不像原來投互聯網那么快,還是比較慢的產業,需要慢慢去養的。
楊向陽:沒有直接回答,汪峰的碎樂你會不會投?
曹國熊:看看再說。
早期投資由扶持小生意到打成大生意,投資也要站隊
楊向陽:我想請教一下虹嘉,剛剛王剛說滴滴和單車的事,既然滴滴只是為了解決出行最后一公里的事,為什么一定要選擇站隊?最后一公里不光單車A,還有單車B,還有單車C,都可以提供服務,為什么要壓到A上?這樣B和C怎么想呢?
朱嘯虎:這個是側翼防護。王剛一直講我們幫他做側翼防護,肯定要對它有一定控制力的,最好是友軍,這是第一點;第二點,最好挑一個贏面比較大的選手;第三個是文化氣場比較契合,ofo整個公司文化和滴滴文化比較契合。
楊向陽:我想聽聽獨立第三方的意見。
龔虹嘉:這個問題確實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商業倫理問題。為什么我一開始說向朱嘯虎致敬?因為他改變了我的價值觀。原來做早期投資總認為一盤生意,如果能夠做到造福周邊,或者能夠造福它這個方向的用戶,創業團隊能夠從這個創業行為中獲得生存的能力和做人的尊嚴,我們就認為這也許就是一個不錯的創業項目。
今天王剛、朱嘯虎把我們原來理解的小生意用猛虎下山砸大錢的方法變成巨大的生意,就意味著其他本來能力和才華能夠和小生意相匹配的創業團隊,變成了不合格的團隊。就像5年前、10年前看馬云做的事情說馬云真壞,他把本來開一個小賣部、開一個小吃店可以養活一家人甚至可以養活幾代人的生存商業基礎摧毀了,然后讓具備另外一類商業才華的人把一個小生意串在一個大平臺上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生意。
當所有的小生意都在互聯網平臺上,都在朱嘯虎和王剛這一套兇猛打法下,全部變成大生意,社會上大量的不具備把公司做到大規模,但是本來一年掙幾百萬也可以活得很滋潤的創業團隊和項目,可能結果就會非常的悲慘。這可能也是這段時間大家老說的資本寒冬的一種映射,成了一種強者通吃、贏家獨占的格局。當然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就是大家看到的寒冬。不過對朱嘯虎和王剛哪有寒冬?天天是夏天。
楊向陽:虹嘉講得比較大,中間我覺得聽懂了,后來我覺得沒聽懂,講到最后我開始懷疑人生了,最后還是沒聽懂。沒關系,本來我跟虹嘉認識差得有那么一點點,現在我覺得我跟虹嘉差別更大。任何一個不耍流氓的問題都要給當事人一個回答的機會,王剛你也把我剛剛那個問題也講講,剛剛嘯虎講了他的一些觀點,我想聽聽你的觀點。
王剛:完全同意朱嘯虎的觀點,引用龔虹嘉的一句名言,天底下沒有小生意,只有小人物,這是我今天跟他對話中學到的一句話。辣椒醬是不是小生意?老干媽做得挺好的。在中國沒有小生意,任何一個小商店如果在全國開一萬家連鎖,也是大生意。商業上沒有小生意,取決于我們能不能有一定的經營水平把它們做一個巨大的市場,不要小瞧ofo,這個公司猛起來也會很嚇人。
楊向陽:明白,其實剛剛這個問題跟生意大小沒有關系的。你可以從投資角度來講這個。
王剛:這個世界是需要站隊的,我原來以為我可以不站隊,后來發現你只是偶爾沒站隊,最終還是要站隊的。大國之間在博弈,也是有兩個主導者,我相信公司之間,BAT之間也需要站隊,出行領域也要站隊,我的觀點就是這樣。
楊向陽:王剛的觀點很鮮明,我們選擇了站隊。
龔虹嘉:王剛你的商業領悟力比我們高很多,你才干了這么短時間就提出了站隊論,我們天使投資搞了幾十年想一想還不知道屬于哪一隊,我一看后面就我屬于個體戶,著名天使投資人。
王剛:人生就兩個選擇,要么讓別人站你的隊,要么站別人的隊。
龔虹嘉:嘯虎把你的隊給我站站。
王剛:你是被站隊的那種。
偉大投資人和土豪沒有絕對的界限 做天使的誘惑太大了
楊向陽:剛剛談完小事了,下面我還想跟大家探討一點大事。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脫離不了這個時代,對未來的30年,大家都有些什么樣的看法?
昨天下午我跟一個老朋友在聊天,就講到了中國的幾撥天使投資的隊伍,他有一句話特別觸動我,他說這些人未來真的不得了。什么都不用談,只談一件事,他們從現在開始還能干30年,未來30年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想一想最早一代在中國做天使投資的到現在為止差不多30年。這30年可以這么來看,那個時候的天使投資大部分是自發形式,不是現在這種自覺形式。那時候的認識水平跟現在王剛、嘯虎他們的認識水平差太多了。
大家聊一聊對未來的期許、展望,行嗎?
龔虹嘉:從理性角度,你這個觀點是對的。但是這個世界是奇妙的。什么意思?就是說物極必反,如果在座的王剛、朱嘯虎,如果按照黨和政府定的天使投資人的標準你可能還不符合是吧?
朱嘯虎:我是機構投資者。
龔虹嘉:在超級天使這個圈子里,按照黨和政府定的天使投資人的定義“必須是用自己的錢,體現個人的意志來基于一種情懷投資,這叫天使投資人”。所以在這之前我一直沒有身份,國務院一發這個文以后我很興奮,有身份了。王剛也是,如果他接下來30年都是,養家糊口的小生意都被他弄掉是有可能的。
但是我說了世界很奇妙,他再整一兩個很牛的項目出來,就會有很多人讓王剛管錢,他一下管幾百億,一算管理費掙那么多錢,有很多的誘惑,他可能也像特朗普一樣主持節目去了,去做那些看得見摸得著的事情去了,不去冒風險了,他就會退出天使投資的舞臺,就會會換另外一撥人進去。堅持在天使投資這個模式上整幾十年的,在中國,我不敢說絕無僅有,大楊(楊向陽)算一個。但真的非常少,那得抵御相當相當大的誘惑,而且還得忍受非常非常低的生活格調,所以我剛才說大楊這個不用太擔心,他們會被誘惑走的。
楊向陽:嘯虎你聊一聊。
朱嘯虎:我相信王剛能夠抵御住這些誘惑的。
龔虹嘉:我有王剛這么帥肯定不可能一直做天使投資。
楊向陽:國熊你觀點,對未來二三十年有什么想法?
曹國熊:30年后肯定更好,這個是一定的,但是說實在我也看不了那么遠,我覺得三五年之內一定會有一些比較大的變化。投資本身是一個挺小的領域,我們也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接下去也不能夠有路徑依賴,應該不存在一種模式、一種方式能夠打天下,今年可能有降溫、寒冬,明年其實從A股角度來講形勢是不錯的,肯定回流退出會比較多,這時候可能出現小陽春。但是我覺得互聯網的革命遠遠沒有結束,可能上半場都沒有結束,這里面的確帶來生活很多的便利。我們都講了吃、穿、住、行,可能再往細分下去還會有很多很多的機會。所以未來三五年應該是值得期待、波瀾壯闊的三五年,但是因為國際形勢也比較復雜,所以應該謹慎。
楊向陽:咱們還是聽聽王剛的聲音,我覺得會比較好。
王剛:我挺同意周亞輝的觀點,要想賺大錢跟黨走是沒錯的,我非??春弥袊磥?0年的機會和窗口,而且我覺得中國未來30年一定不缺世界級的投資家。中國要出海,要“一帶一路”,我們不能為別人買單。要把全世界最好的技術、專利和品牌高性價比帶到中國來,這是需要這一代投資人去努力的地方。
坦率講我已經面對誘惑了,我肯定會往后走,天使投資又是我的看家本領,我不可能忘本。但是我會通過團隊和組織去繼續把這個能力放大。能不能把我的經歷和經驗復制給更年輕的天使投資人,讓他們服務更多的創業者,這個我很開放。他說我抵不住誘惑我承認。就像有的人就喜歡打麻將,就喜歡打5毛、1塊這種,可以讓他繼續打;有人就喜歡下得注大一點,你也讓他打,這個世界因為豐富而有趣。
龔虹嘉:其實也不用害怕去海外砸大錢人家會把你當做土豪。當初孫正義到中國,薛蠻子把阿里巴巴介紹給他,就是欺負他是土豪,薛蠻子吃孫正義的,喝孫正義的,覺得不介紹一兩個項目給他不好意思。
美國DST到中國來我們覺得貴得不行的項目它幾億美金的接。后來它投資了很多好項目,所以在偉大投資人和土豪之間沒有一道絕對的界限,我鼓勵你。
現場提問:我想問一下王剛,您跟程維是一塊創立滴滴的,您的投資一開始就比程維多,但是您把自己定義為投資者的角色,沒有作為主要的經營,一般人覺得我出錢多我要管。您覺得管理一個企業更好玩,還是管投資更好玩?
王剛:的確滴滴早期的歷史,講起來很尷尬。如果今天我做一個傳統產業我就可以做董事長,做單一大股東,聘請CEO。但是做移動互聯網,公司要是沒有他就是零。所有投資人都問,CEO是不是大股東?誰是公司的核心?滴滴創建第一天我就講清楚了,公司的成功是你的成功,不是我的成功,但是所有的困難我們可以一起面對。我曾經糾正過一個問題,公司只有一個老板,就是程維,我只是輔佐支持他成功的,他贏了我們借光,他輸了我們認,所以在滴滴我的股權比程維少,我今天也不是董事長,甚至執行董事我卸掉了。投資人更多的是一個母性的角色,如果你不能讓雄性強壯發展,要奪權,或者你要制約他,這個家庭就不會好。
楊向陽:剛剛虹嘉說到孫正義、薛蠻子,當時有一個公司叫UT斯達康,老一點的知道用小靈通,但是它是兩個公司,一個叫UT,一個叫斯達康,UT這邊叫薛蠻子,斯達康這邊是薛村禾。這兩個公司合并,這里面有一個人叫陸洪亮,陸洪亮從小也是在日本長大,在伯克利跟孫正義是同學,這么一個故事引發后來很多很多故事。我也能看到未來滴滴、映客這些投資人背后涌出更大的故事,這也是剛剛為什么我讓大家展望一下未來30年。
所以我自己的觀點是未來30年應該是充滿信心、充滿樂觀的來看30年,這是我的總體的觀點。
龔虹嘉:用一句話說就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現場提問:我想問一下王剛先生,剛剛你說吃、穿、住、行,您差了住。是因為賽道的問題還是因為賽手的問題?假設要投住,您的標準是什么?
王剛:應該說是兩個都有問題。首先我沒有遇到那種讓人眼前一亮的選手。我覺得中國的發展并非很迅速,原因就是我們不是一個超級旅游市場,還有就是我們今天二套房住宅的質量并不是特別高,一套房質量都不是很高。所以供給不是特別充裕的,我們出去海外做Airbnb,酒店好、帶廚房、有泳池,標準很高。在中國這個市場比美國來得慢,這是我目前對于環境的看法,所以我沒有去孵化類似的公司,也沒有投類似的公司。
總結而言,兩個原因,第一個是沒看到特別好的選手,第二個,我有特別好的選手我也不敢輕易讓他進入這個賽道。
楊向陽:賽道還在醞釀中。
王剛:時機還在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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